待她小心翼翼地察言觀色一番。
謝綺揉了下眼楮,以確定他臉上的那一抹笑意是她的幻想。
「你以為黑社會老大的女人會有自主權嗎?」他問道。
「我太吵、意見太多,絕對不適合當一個沒有自主權的女人。」她開始條列出「不適任」理由,以期說服他一臉的篤定——
「而且,萬一我遇到了野心份子、綁匪怎麼辦?我這人最怕痛了,閑雜人等隨便拿一把竹掃帚出來,我就全招了。那會讓你很沒面子。」
「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動你。」
白奇安穩地坐在沙發上,不動如山。
「是啦,你財大氣粗、權勢驚人,連敵人也歸你管——真是了不起!」她沒好氣地頂撞了一句。
咦?他們兩個人究竟在做什麼?
他不是應該要一臉為難地說出他無法拋卸對「運海幫」的責任嗎?
現在,怎麼會演變成他拿那雙莫測高深的眼緊盯著她不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