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,老榕树是他与她的媒人,而远天浮云则见证了他与她的誓言。
怎么,他全忘记了呢?
「你答应要娶我为妻的。」她抽抽噎噎的再一次尝试著,想唤醒他的记忆。
「哼!那是年幼时候的戏言,你还当真?」他突然逸出一声狰笑,「怎么,你是没有人要,所以非赖著我不可吗?」他不择手段的伤她。
还要待在这儿任人羞辱吗?泪水已模糊了眼前的一切,仁慈的隔开他冷无温度的表情,他已说得那么明白,再不走,就真如他所言,是没人要、硬塞给他的下贱货。
既然如此,她又何须在这儿自取其辱。心碎了,或许再也缝补不起来。可,仅剩的尊严若失去,那她就什么也设有。
她毅然的转过身,迈开踉跄的步子,一步一步的往房门的方向走去,却让冲口而出的哭泣彻底暴露自己如风中残叶的尊严。
「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