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在她的心里,十一年前她便已是他的人了,是他们冷家已定名而未过门的媳妇,生与死皆是他的妻子;也是十一年前老榕树下他亲口允诺的,怎么……他怎么可以忘记呢?
「为什么?」他不可以这样对待她啊!这一刻,她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,而她,能从恶梦中惊醒。
「什么为什么?」
冷峻的薄唇勾起不耐的蔑意,犹如在她的伤口洒盐股,他嘲弄的呛篁态度教她狠狠的抽泣了下,但她仍勇敢的站在他的面前执意索求答案,一反先前柔顺的姿态。
「为什么要这样待我?为什么要与不正经的女人一起厮混?」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?
她不愿伸手抹泪,怕他看见泪眸中赤果果、刻骨铭心的剧痛。
「不正经的女人!?」他的反应是仰首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