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躺着只占了很少一点位置。
卫臻在榻上往外爬,还没来得及越过燕策,他人就醒了。
他嗓音很哑,还没完全醒神:“怎么了?”
“我要去净房。”卫臻说话时半个身子还在他膝盖上,燕策揉了揉眼眶,就着这个姿|势把人捞起来,拨|开帐子抱着往外走。
卫臻:?
走了几步,燕策又抱着她折返回去。
“你折腾什么——”卫臻趴在他肩上,瓮声说到一半,就见他从里间拿了个绣凳,搁在净房里。
原来是给她拿凳子。
等值夜的侍女进来帮她换了贴身衣物和月事带,而后被搀着出了净房,就见燕策还靠在门口。
那方才她小解的动静,岂不是也全被他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