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有人为他背身后的麻烦。过后,他又是开心快活每一天。
其实打小他就羡慕老三——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。
越想越气,越气越伤心,他进了内室,想找壶酒继续灌醉自己。一扭身才发现,他那个原本该端坐在喜床上的新娘子已经掀开盖头坐到了桌前,他在寻找的那壶酒也早已落到了她的手中。
她左手握著酒壶,右手抓起喜桌上摆放的象征鸳鸯的烧鸡。看情形,一只鸳鸯已单飞到她的肚子里了,另一只也成了「天残地缺」。
「没有人告诉过我,蛮婆子很能吃。」
「这样的日子我们还要相互攻击吗,老头子?」那答儿偏过头无语地瞪著他,不知何时,她已泪流满面。
「好了好了,是我错,我不该叫你‘蛮婆子’,你不是也管我叫‘老头子’吗?我又没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