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有硬,会不会兜在内裤里也是很大一包,是朝左放还是有放,是什么颜色的,勃起之后会不会比那个欧美男优硬,是笔直一根还是像镰刀一样弯——
啊不行不行!
顾声笙定了定神,她怎么能总是想这些!
“看着我。”陈最不高兴她的目光移开,看起来就是一副打算对自己撒谎的模样,“跟我说实话。”
“好嘛……”顾声笙又看了回去,努力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他的眉眼间,“考一模那天早晨我来月经了,上午还好一点,但是下午考数学的时候就好痛,笔都拿不住。”
或许是从小跟陈最一起长大的缘故,顾声笙从不避讳让陈最知道这些,甚至初潮的时候,她还不太明白,只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,慌慌张张地去找他,哭着跟他说自己要死了,流了好多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