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把梓爷弄糊涂了,「你不是见到他了吗?」
「他蒙著面,我没看清楚。」
「那他和二爷之间都说了些什么?」梓爷急切地追问。
「那个人恨乜家的人,还说要杀了他,他的刀都砍下去了,好在一头熊冲了出来,他……活了。」这已经是那答儿掌握的汉语所能表达得最完整的意思了,话虽听著古怪,大意梓爷已听懂了。「小叔,你在……怀……怀疑什么?」她不笨,看得出他脸上复杂的神色。
他却显然不愿对她这个「外人」再多说些什么,「没什么,你好好歇著,成亲那天会累坏的。」
安顿好这头,梓爷又领了绣娘来给两位新郎官做衣裳,宜幸只能在旁边干瞪眼——自然是没有他的份。
仔细点算著成亲要用的物件,忙得一头大汗的梓爷又掉过头来叮嘱两位新郎官,尤其是宜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