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呼一声,整个人站不住脚的软跌下床。
她感觉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,待昏眩的感觉过后,她才发现自己瘫软在他的怀里,好一会儿,她就这么怔怔地看著他,想不起来自己想做什么事。
他亦沉静地回望,幽深的眸中急速掠过一抹阴鸷光芒,但在她尚不及领会前,他已横抱起她,将她放置在柔软的水晶床上了。
「你不该答应跟我来饭店。」不过瞬间,他那双如墨深瞳再看不出任何思绪。
她迷惑不已,「为什么?」
「你不够潇洒。」这样的女人注定要在感情上遍体鳞伤。
「那又怎样?」
她轻佻地斜睨他,满脸的叛逆。「你们男人不是说过,男人给的伤,只有男人才能抚平?」她当然知道这样放浪形骸是危险而疯狂的,但这却更吸引人。
从小到大,她从未做过疯狂的事,没有遇过疯狂的人,不会说些疯狂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