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?」所以,晁玄鈺想了又想,做出結論。
也許只是當時情境,委實太惑人;也許不過自己風寒染上身,一時昏頭。
否則,不會就在那時一切失控。
「可是,不論原因為何,這事……都不可以!」她猛地掀開棉被。
她若對大皇子有任何不純粹的忠誠,假藉隨侍的機會引誘他,豈不跟尋常無聊女人一般?果真如此,她就沒資格再追隨他。
她的自尊與驕傲,不允許自己如此卑鄙和沉溺私情。不想讓自己一番雄心壯志淪為笑話,也不想讓現狀被破壞而必須離開他……欸?
她……不想離開他?自床上立身坐起,晁玄鈺拍了拍自己臉頰,搖晃著腦袋,沖到桌前,倒了杯水就往自己臉上潑去。
「我一定是想太多,淨往牛角尖鑽,才會想到些有的沒的。」藉著冰涼水意洗淨神智,她拼命遏止自己不該胡思亂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