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开口约我在咖啡厅见面,我终于可以走近她。
「我尽我全部的能力想对她好一点,再好一点。饶是这样还是不够的,远远不够的,要怎么样才能把欠她的都还上,或许我一辈子也办不到。」
他的话,赛风景仍然不是很懂,可至少让她明白了一点,「虽然我猜错了你对陶傲南的心思,可至少我猜对了一点,你对她的确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,对不对?」
她和陶傲南不是情敌,这可让赛风景松了一大口气。跟自己最好的朋友成为情敌,友情或爱情只能选择其一,那是任何人都不愿意面对的艰难。
「那你……你不喜欢陶傲南,你喜欢……喜欢我吗?」
「你说呢?」阿牧好笑地回望著她。
如果说年三十那天他赶到火车站的时候,脑子里还有点迷糊。当她在火车站跟他说不要再见面时,他的脑子可就彻底清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