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高营道:“亲生父子,老爷怎会真的恼公子?”
高晖从前的小厮因替他隐瞒与柳元嘉之情,皆被杖杀,如今的亲随既是侍奉,也是监督,高晖仰头饮下一杯酒,有些怅然的叹道:“我知道了,父亲的意思我明白,你们自去歇下吧,待会儿唤小二来收拾便是”
高营迟疑,“公子,小人们还是守着为好。”
高晖又仰头饮下一杯,横眉问:“怎么?怕我跑了?前面不是还有那么多衙差吗?我想跑他们也不会让我跑的,赶紧滚!”
这客栈依一处岩壁而建,坐北朝南,他住在西侧回廊尽头,走廊两侧的屋子皆是衙差所住,高营见他面生厉色,满眼不快,也不想初来便惹他忌讳,便顺从的退了出去。
高晖盯着门口,直到听见脚步声进了隔壁的屋子方用起膳食来,待四五杯酒下肚,他心底怅然越是沉重,这短短半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