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梦笙支头坐在案桌前,心不甘情不愿地翻阅,二片水嫩的唇瓣不悦地噘起,「三从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,什么跟什么嘛!从父、从夫、从子,为什么女人一辈子全都得听从男人?」
她不屑地撇唇,摆出一脸厌恶的表情。长孙桀给她看这种东西,分明是居心不良,摆明了她非嫁他不可,而且还得完全服从他。整本书里写得都是教导女人如何侍奉丈夫、儿子的事,哼!要她心甘情愿地服侍他,门儿都没有!不过,如果是沈大哥的话,那就另当别论。
按捺满心不悦的情绪,楚梦笙继续往下读,「妇言,不必辩口利辞也;妇容,不必颜色美丽也;妇功,不必工巧过人……天啊!这简直是在压抑女人嘛!」楚梦笙突然拧眉,扬声叫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