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人在其中变得无限渺小,感官却无限放大,好似处在虚空之中,心就要被填满才踏实,于是心里的那些恐慌便溢到喉咙中,喉咙一滚动,仿佛就喷涌而出了。
白鹄很确信那些恐惧并不来源于他,只不过心里的确积压着,怨气横冲乱撞,撞得心疼头也疼。
然后他一走神,想到了外面那个弟弟东施效颦样,心想自己还真就西子捧心了。
身后那个影子并没有消失,还在往他骨缝里钻,就像这乱吠的风一样。
嘀嗒嘀嗒的声音依旧急促地从外界追来这片上黑下白的空间,像饿了一年的鬣狗张着口水滴答的嘴意图嘶咬解馋。
嘀嗒声没有停止,说明时间还没有到。
白鹄并不打算等死,也不打算等外面的人解决。
这厮捂住耳朵眼睛就是想要他和其他人隔绝,还带来了这个空间,自然也不是外面的人能够干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