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谢醒是在哄自己。
每次时一生闷气的时候,他总会拿巧克力哄她,这个方法对时一很受用。毕竟继上次偷偷吃完一盒蛀牙后,谢醒不但用戒尺打了自己的手,还断了自己这仅有的零食。
“嗯~”她笑着回答。特别好哄。
“矮油~呜呜呜应京我要哭死了!刚回国就被我冷落了,哥的心要碎掉了。”陈重阳的身体瘫软在夏应京身上,两个一米八的男人依偎在一起像什么样子,夏应京可受不了这样。
他身子后仰,脸嫌弃的扭在一侧,胳膊用劲儿推着那黏上来的身躯,可反倒越推越紧了。
“别闹了,我还得给钢琴社招人呢!”
“不要!你要给我撑腰,我就是想和那个女孩说个话,我哥都护犊子得不让,我我我可是陈家的少爷啊。”陈重阳咧着嘴闹喊,大张的嘴巴,口水都要喷在夏应京身上,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