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莺小心翼翼的张开手指露出一条缝隙朝外看,听见不会传染后“腾”地一下跳起来,踢飞滚落到脚边的陶瓷茶杯,倒打一耙控诉他:“那你干嘛吓我!”
小脸气呼呼,跺了两下小皮鞋就要转身离开,少爷挺身坐起,怒极反笑,抹了一把额角的茶渍,遽尔伸手扯住她冷眼说着:“我他妈让你走了吗。”
女孩的手白嫩细滑,包在掌心里宛如一块毫无杂质的暖玉,这是一个女仆该有的手吗,少爷在脑海里第一反应腹诽着。
手感太好他下意识还想揉捏两下,就听见一声惊呼,被他拉倒的谢行莺如同浪花打翻的小鸟倒身滑进他怀里。
谢行莺撞上一堵肩膀,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他怀里,抽气呼痛,大声抱怨着:“嘶——你好烦啊!!”
抬头时桃心下巴蹭到他脖颈,凸起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