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苒点了几瓶洋酒,都是五位数起的,还有一些杂七杂八她连名字都看不懂品种,服务员更是看丁苒像是看人民币似的,好声招呼着并且用最快的速度上酒。
酒开了,就是用来喝的。
丁苒逼着眼睛,忍着苦涩,杯杯都是一口闷,火辣辣的热线顺着喉咙下到肚子,没多久就头晕眼花天旋地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