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用那种冰冷得仿佛能冻结灵魂的目光,深深地、久久地凝视着她,仿佛要看穿她这副温顺外表下隐藏的所有心思。
过了好一会儿,在她几乎要因为这无声的压迫而再次崩溃时,他冰冷的声音才终于在她脑海中响起,比之前更加低沉,带着一丝警告的余韵:
「…知道怕了?」
「记住这种感觉,小东西。」
多洛莉丝的示弱是经过精心计算的,每一个蹭动的幅度,每一次舌尖舔舐的力道,都试图传递出最完美的“我已知错,任您处置”的信号。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因为过度投入表演而加速的心跳,以及被蛇尾紧缚带来的真实恐惧。
“是我不好…主人…” 少女继续用那种颤抖而甜腻的声音低语,将脸颊贴在他冰冷的臂膀上,仿佛寻求着不可能存在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