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负伤在床,无法照顾到知晓,更担心这场利益之争会波及到她,为了防患未然,只得忍痛将知晓暂托给姐夫照顾。
「呀?」夏烈诧异地抬起头看著他。「为什么?」知晓怎么没告诉她?依照知晓的个性,在跟她有约的情况下,不可能会一声不响地离开的呀!
「你不必知道理由。」于文强淡漠地说。
夏烈不由得生气了起来。什么叫她不必知道理由?与知晓有约的可是她耶,她当然有必要知道理由!
「为什么?跟知晓有约定的人是我,我有权利知道理由的。」
对她激动的反应,于文强仅是挑眉以对。
他的挑眉动作就像在说她的身分轻贱,他没必要告知她任何事似的,使得夏烈更加忿忿不平。
「我知道了,知晓一定是被迫离开这里的,所以她才来不及跟我联络,对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