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感觉熟悉却又可怕的陌生男子,虽然深色墨镜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,可是单手插在裤袋中的陌生人微微紧绷的肢体语言,及傲慢何首的姿态在明明确地表示出他深沉的愤怒及嫌怒、憎恨。
如丝线般细微涉远的记忆在真晨脑海中乍现又忽断,她毫无所觉地发抖,深深地感觉到内心的恐惧。
「真晨……」谢太太担忧的低唤收回了她的思绪。
她麻木地低首答礼,再抬头时已经不见陌生人的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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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罗律师父子的鼎力相助下,真晨总算撑过了丧礼,也帮母亲找到了一块清幽墓地并且安葬得宜。
紧绷的精神像风筝断了线般,一回到家里,她便昏厥在谢大太怀中,幽幽然地睡了一整夜。
葬礼翌日,该面对的又是千头万绪的难题。
随著法院的处分裁定的公文送达,罗律师再一次带来了坏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