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雨蹲在地上,双手遮面,耳根子到脸颊犹如红霞般酡红成一片。
领著她来的服务生瞪著她,责怪她的大惊小敝,"都是男人,有什么好叫的!"
"什、什么……"她结巴得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原来他们把她当男人!
桃雨放开捂著脸的手,低头看著自己。她穿了一件大披风,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家当了,穿在身上比较保险,加上她孤身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地,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跟贞操,所以把胸部绑紧,虽然还留著一头长发,可是看起来像个营养不良的小伙子吧。她一脸尴尬地暗忖。
"新来的啊?"一名大胡子男人走过来问道。
桃雨险些昏倒,两只小手再度捂住涨红的脸。
天啊!怎么连遮也不遮就走过来了?
"哈哈哈!怎么像个娘儿们一样害臊!"大胡子见状笑道,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澡堂里嗡嗡回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