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母亲说,他若不能控制自己,迟早有一天会成为那种怪物,他想她看他的眼神应当和当年看他父亲一模一样。
她没有说实话,她当时便认为他控制不了,笃定他最后会跟他父亲一样,她并不知道她的眼神早透露了她的情绪。
但谢白鹭面上并无这些,她的怕,跟怕他是一样的,她只是怕被杀,而不是会成为怪物的他本身。
他戴着面具时曾游走在街上,见多了人们提及他时的厌恶和恐惧,跟他的母亲如出一辙。
可谢白鹭呢,在被他强按着触碰他面上的鳞甲时,她甚至挪动指腹摩挲了下。她或许还以为他没发现,以为这层鳞甲坚硬而缺乏触感,恰恰相反,这层鳞甲十分敏感。
他差点笑出来。
所以,缠上她也不能怪他自私,谁叫她哪一点都让他满意呢?
但那个结局无法更改。
凌凇道:“好,我试试。这次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