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门而入,里面什么事也没有,只见兰采幽和衣满脸哀愁的斜靠著床半卧著,赵嬷嬷则坐在床沿,一见他进来赶紧站了起来,很识相的走了出去。
她连正眼瞧他一下也不肯,这个毁了她一切计划的男人,她何必去在乎?她在乎的,是自己心中如涛的怨恨之情,要如何抑遏?
秦子梦没有忽略兰采幽眉峰间流泄而出的悲哀。
「在怨我吗?」很明显,他正压低姿态想打破两人之间的对立。
她紧抿著双唇,倔强著拒绝回答。
他执起她的手,「我知道你怨我、恨我,可是,如果不是因为对你的情爱已深,我又如何会疯狂若此,硬把你给强行带回来?」
情爱已深?他们两人认识多深?他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这样的话,爱情在他眼里难道只是风流才子滥用感情的虚伪做作而已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