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吗?」
司马锋芒不反驳、亦不介意,漠然的睨她一眼。
宋典雅压住心头怒火,她最看不惯自私麻木之人。偏偏那人是他,明知无可救药,她仍憎恨不了。
她站起身,步伐一迈,人朝门口走去。
「别出去。」司马锋芒伸出一臂,锦袖晃荡得急。
半空中,他的手指扣住了她的手腕,紧抓不放。
「放手。」她没回头看他。
他阻止她的理由是什么,她已没有余力去揣测了。假如他当真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,没有益处的事绝不耗费心神,又为何频频捉弄她,处处刁难她?
伤害她,他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?
「你会被攻击的。」司马锋芒施力,拉回宋典雅半步。
宋典雅站定脚跟。「承蒙你长年关照,我已有承受各种攻击的能耐。」
有谁能像他一样伤害她?
「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