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殷荔感到茫然,似乎有十几秒的时间线被掐断,就好像一部游戏读档重来,一部分属于秦美利的记忆被抹杀了。
那她为什么还记得。
殷荔再次转头看着她的背,她太瘦了,她的肩胛骨微微凸起,崎岖不平,像一双畸形的翅膀,又像是粉碎性骨折后,重新长出来的错乱的骨痂。
除此之外,什么都没有。
但她似乎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气,它顺着她的尾椎骨,通过她的椎管,缓缓地抵达她的后脑,紧接着凉意渐渐放大,她的脖颈要被冻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