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无论刀法如何凶猛变幻,其去势总会被那直刃阻挡。
少年的身形纤长,防守却密不透风。他并不冒进,始终严防死守在涟娘身边,杜绝任何一丝偷袭的可能。
张候心思一乱,终于还是出了破绽,他只觉手腕一麻,刀就被挑飞出去。
“你输了。”少年话说得有些木头木脑,但脚上已将刀远远踢开。
与此同时,封堵的大门被一下撞开,三十多个锦衣卫鱼贯而入列成两行,将人群彻底封锁。
外面家丁反抗的声音已消失不见,府中一时寂静得空无一人。
飞雪忽一下子灌入暖阁。
张候颓然委地,身着黑袍红裙的萧冉提着人走进堂来。
“请侯爷交出城防铜符。”
她快步近前来,站到涟娘身边,身后两个锦衣卫架着昏迷不醒的张大娘子。
“素闻侯爷与娘子伉俪情深,又只一个独女,是四十岁上才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