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月牙儿将石桌上的茶水倒去,换来干净的杯子,为二人斟满八分的酒。
「月牙儿不是身子未好,怎能喝酒?」他狐疑问。
「您洪福,已全好了。」
「服了那几帖药方子?」冷秦显些邪笑。
「没有。」
「没有?」冷秦瞠目。
「当然没有,我闻那味道就觉得苦口,所以只要冷傲端来,我都倒了它。」月牙儿悠然道。
她心底咒骂著:呸!要我告诉你我服了药,岂不是等于告诉你我失了身,我月牙儿可没那么笨。
冷秦气恼的一口饮光杯里的酒。
月牙儿笑著饮酒心想,气死你最好。
「二叔,您的黑棋子还未摆下一颗呢,我正等著。」月牙儿边说边抚模著依偎在脚下的虎子。
冷秦冷笑道:「哼,前面的白棋子儿老是碍著我的黑棋子儿成功,叫它无法前进,若不先解决正前头的白棋子儿,横竖我的心都会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