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她不該來。因為她不認為自己已做好了心理建設,她不過是軟弱得抗拒不了他罷了。
「累嗎?」他問。
「我搭四個小時的飛機到新加坡,再從新加坡轉機再飛四小時,然後再搭水上飛機過來這里找你,你覺得我累不累?」她故意打了個哈欠,只想拖延他們之間不可避免的親密。
「要不要先睡一覺?」他的唇撫過她的前額,大掌溫柔地拍撫著她的後背。
「用這種姿態?好讓我再壓斷你另一條腿?」她仰起頭,對他扮了個鬼臉。
齊威再次大笑出聲,他緊緊摟住她,臉龐埋入她的長發之間。
「要命,我怎麼可能那麼久不和你聯絡。」他悶聲說道。
孟歡兒的心因為他的話擠到發疼,每一寸肌膚都快樂地在顫抖。他的胡渣刺痛了她的肌膚,可她歡迎那樣讓人喜悅的疼痛。
「我們到床上。」她說。
「求之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