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一片混乱,他痛恨自己的轻率,怪罪自己的忘形,气责自己的语无伦次,他口若悬河的辩才,竟找不到适切的语言来道歉。
「对不起。」
他只能喃喃这样说,悄然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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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好久,林枫儿都无法平息起伏的思潮。
她应该生气的,可是,她心中竟然一点气也没有,甚至还有一丝丝微妙的异样情绪。
以前她是烦透了杜文靖,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的榜首,现在她是害怕见到杜文靖,尴尬羞乱,不知所措。
连著几天,她都足不出户,把自己关在赁居的屋舍里,以免踫到杜文靖。
之前她不管走到哪儿,刻意躲著他,却总是冤家路窄,防不胜防,即使窝在家里,他也会敲了门,嘻皮笑脸地说:啊,真不巧,又撞见你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