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就那么爱江南吗?」她责问,「你要是真爱她,为什么不向她表白?为什么你的感情总是这么冷冰冰?」
「你从不了解我,为什么你却总是能说你爱我?」成晔低眉望著曲谱,心里却沉淀著对她——对江南的感情,「不是每一份爱都要表达出来的,也不是每一段感情都有结果的。我,已经三十五岁了,我过了激情燃烧的年代,也过了把爱变成占有的时刻。即使有一天江南爱上了别人,嫁给别人为妻,我依然可以守著我的感情。这样的爱,你琉璃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明白?」
琉璃的爱就像她指甲上涂抹的颜色,太浓烈,无法占有便是毁灭,毁不了他,就灭了自己。
正是她这样轰轰烈烈,以死来证明的感情让成晔怕了,他只愿淡淡地、淡淡地守著对江南的这份感情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