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桌上已配好的解药,放入杯中以水化开,含入一口,慢慢的喂著依旧昏迷不醒的卫司月,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让他喝下了一杯的解药。
接过杯子,柳知秦不禁问道:「这样就好了吗?」
「不,接下来他仍会昏迷数天,那数天方是关键时期。」
「是吗?」不过,卫司月的脸色看来好多了。
「知秦。」他的心好痛。「我……」
「怎么了?你不舒服吗?」
察觉到白少邪的异样,他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。
「我……」好痛!
一阵腥甜冲上咽喉,他连忙以手掩口,但黑色的血依旧由指缝间流下,一滴滴的血珠滚落地面,令人触目惊心。
「少邪!」
黑血顺著手肘流下,染黑了他洁白的衣袖,却仍未停止,依旧滴滴落下。
好痛!全身宛如要被拆散一般,好似有千军万马践踏著自己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