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芸大声哭了好半晌后,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地怔著一对汪汪泪眼注视著柳冀曜,一脸震惊惶然的问:「你……你早就知道我的身分了?」
柳冀曜仍旧默不吭声,连看也没看她一眼。朱芸见他不语,当他是默认了,只觉一股愤怒的情绪像波涛似的激涌而上,陡地自地上跳起来,伸出因过度愤怒而微颤的手指著他挺拔的鼻梁嘶声狂吼: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了,为什么还要对我做出这种事?难道你不知道如果我皇兄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杀了你?还是……」
又突然惊觉到什么似地睁大一对铜铃眼,惊惶的低语:「还是,你根本没把我皇兄摆在眼里?难道……难道我皇兄并非无端猜忌,而是你真的……天啊!」
柳冀曜的背脊猛地挺起,伸手抓起床边的衣物套上身,喑哑低沉却不容怀疑地道:
「我没有踫你,真的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