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忘不了我,即使忘了我,他也不会给我难堪。请他吃晚饭?请他喝酒?
飞机里的空气越来越干燥,我这么劳神伤财的飞一万哩,难道真是为了见王教授?抑或去找寻旧日的梦?抑或想逃避现实?都有一点吧。朱丹凤朱丹风,我叫著自己的名字,以后的日子,你得靠自己的了,你要小小心心的过。我的眼楮不禁湿了。
到了伦敦的H机场,我马上租了一辆车。
家明问,「你不休息?你马上开车去大学?」
我点点头,「反正睡不著。」
「这一路去要四小时,你眼楮里都是红丝,你怎么吃得消?他又不一定在那学校里,你先打个电话也好。」
我吼一声,「你少多嘴!你凭什么管我?我现在爱做什么就什么!我现在就打从伦敦桥跳了下去,你姥姥也管不养我!再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