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們做了什麼?」
安本橙嘴巴一閉。她不習慣告狀,也不覺得有必要把事情鬧大,于是搖搖頭,沒打算說。
但歐石楠卻不願放過。
就如同他告訴她的,沒人能夠勉強他。打自昨晚吻了安本橙,歐石楠心頭隱隱約約有了感覺。她不再只是安本橙,而是「他的」安本橙。也就是說,欺負「他的」人,也就等同于欺負他。習慣以牙還牙、以眼還眼的他,怎是一句「沒什麼」就能打發!
「你不說也行,我問勁彥。」
說完歐石楠便側身往前跨,他一動安本橙立刻伸手抓住他。「別去。」
歐石楠轉頭。「那就回答我。」
「就只是——她們覺得,我跟她們,不是為同一個人工作的。」
把她避重就輕的解釋跟宮勁彥說的互相連結,歐石楠立刻猜出大半真相。
耙欺負他的人,真是好大膽子。
歐石楠眉間一擰,俊酷的臉蛋閃過一絲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