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呵,我喝醉了酒。」
「没有,你只是累极入睡。」
「唉,同他们霍家周旋,也真够累的。」
噫!一样有抱怨。
「我替你做杯咖啡。」
日朗还记得他习惯:加少许奶油,三滴白兰地,不要糖。
真没想到梁兆平接过杯子后怔怔落下泪来。
「喂,怎么一回事?」
「日朗,在这张沙发上,我做了个最奇怪的梦。」
日朗除下梁兆平腕上的时计,「谁叫你手痒,戴上我这只表。」
「日朗,我梦见我们只有十多岁,彼此相爱。」
「胡说,我从没有爱过你,我一生还没恋爱过呢,你别毁坏我清誉。」日朗笑。
「日朗,我从来没做过那么清晰的梦,我多么不舍得离开你,简直不想醒来。」
日朗的心一动,呵,回到过去,必需牺牲现在,看样子人的确不应缅怀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