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也真是的,一走就是三年,可知道我们都快急死了吗?这些年你到底上哪儿去了?」
「又儒姐……」我抱著她又好生痛哭一场。
尚恩贴心地送上面纸,我抽抽噎噎地说不出话来,向又儒这样介绍:「这是我儿子……尚恩。」
「你结婚了?」她更加惊讶。
「嗯,三年前就结了,可是我先生已经过世了。」我淡淡地说。
「还好!这样他还有希望……」又儒看了沈恩承一眼。「呃,我不是那个意思,总之不论如何,你们终究还是见面了,而且男未娶女未嫁,这更是太好了!」
「又儒姐你在说什么啊?」我大惑不解。
「你不知道呀,当年你这么走,恩承整个人都疯掉了,逢人就问你上哪儿去了,真是可怜喔……」
「沈又儒,人该闭嘴的时候就该闭嘴。」沈恩承面色不善地说。
她看了我又看看沈恩承,忽尔神秘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