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母亲生前就已经看过父亲身边有不少女人,这可是一点也假不了。
「女人?」他瞟他。「逢场作戏而已。一个男人在外面打拚,身旁难免有些莺莺燕燕,可是大家心知肚明,只是逢场作戏,不能当真。」
雹谦听了简直快吐血,但没想到自己居然和父亲说过同样的话,他忽然体会到苗凯蒂拿包包丢他时有多么生气。
「我承认自己事业心太重,为了事业牺牲家庭,但我也向你母亲保证,我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妻子,否则,她已走了二十年,这么长的时间,我为什么不再娶?」
雹谦顿时语塞。从小不是没听过家族长辈要介绍对象给父亲续弦,可他和对方交往一阵子后总是不了了之,从来没一个稳定的对象。
「这些年来,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?以为自己扮黑脸就能当英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