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,才看见这个穿金戴银又有几分好看的陌生男人已睁开了眼,顿时那双杏眼笑开了来,眯成月牙的形状,“你醒了咋也不出声?”
声音又透落又爽朗。
起身,二话不说将手探在他的额头,“嗯,退热了。”
感受到覆在他额上的那双手,并不细嫩,却温暖有力。
想来自己这具残身定是受不得那冷水发了高烧,眼前这个女子又是救了自己又给自己退了烧。
他透过那络格的窗子一瞧外头,天已经黑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