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是你什麼人,你相親關他什麼事。又一個聲音在說。
真的不關他的事嗎?那你的心怎麼酸酸的,誠實點吧。第一個聲音道。
你只是和這男人吻了幾次,僅此而已。
炳,那你干嗎緊張……
兩個聲音激烈地在內心掙扎著。
「怎麼啦?你不是能言善辯的嗎?舌頭被貓咬了。」不知何時凌昊雷已欺近她身,摟著她的腰,見她一個勁地發呆也不答話,他蹙眉。
白了凌昊雷一眼,朱炎不禁在心里嘀咕,什麼嘛,要是說了他就放人,她還要這麼偷偷模模的嗎?
「我媽最近身體不好,老毛病又犯了,我要回去看看她。你讓我回家好不好?」拉著他的衣領,她撒嬌地說。硬的不行就改用懷柔政策,反正今天能離開才是重點,簽訂「喪權辱國」的條約都無所謂啦。
「OK!」看她半天後,凌昊雷爽快地答應了。
「真的,謝謝你,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