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是什么啊?”卫臻坐在临窗的位置往外瞧,隔着两条街,远远看着有个很高大的架子。
“过几日是花朝节,在搭鳌山灯。”
卫臻想起来了,这边每年元宵和三月花朝节都有灯会,去岁她和舒云来逛过一回,“比去年的大好些啊。”
这会子心情好,燕策夹什么卫臻就吃什么,很快吃撑了,她隔着衣裳揉了揉腰腹,“吃不下啦。”
今日腰带扎得紧,吃太饱坐着不舒坦,卫臻站起身,在窗边往外瞧,长街两侧灯影摇曳,蜿蜒成一条流光溢彩的小河。
正看着,倏然与对面楼里一人的视线相撞。
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,蛇一样定定看着她。
其实隔得有些远,两座楼中间还有旁的低矮建筑,卫臻并不十分确定这个人是否在看她,但她本能地察觉到不舒服。
还不等她放下帘子,燕策就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