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臻起初拿银链在自己手上比划,换不同的珠子上去看效果,但是只用另一只手弄有些不太方便,干脆把燕策的手扯过来,银链挂在他指节上,如此她便能腾出两只手来弄珠子了。
燕策的手很大,手背玉一样冷白,指腹摸上去有一层薄茧,大抵是他平时握刀和拉弓弦磨出来的,不知道给他涂些香膏会不会滑|一些。
卫臻捏着他指腹,另一边伸长手去枕畔一摸,什么都没够到,
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张|床|榻不是她最近一直在睡的,枕边自然也不会有她擦手的香膏。
没有香膏,那就用最软|腻的掌心处去|蹭|他粗砺的指腹,
有些痒,
不是要本能避开的痒,
是想要与他整只手贴合在一处。
干燥,温暖,骨感,和摸|自己手的触感完全不同。
不对,不能这样。
卫臻猛地把手缩回来,自己用力搓了搓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