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人年岁大了,接连打击之下,也?不知这身子……”阿沅搁下手中毛笔,抬手揉了揉额角,面露疲态,长长的叹息一声,仿佛刚刚那一句只是随意感叹,下一句就换了话题:“这些账簿子真是算的人头疼死了。”
“怎么?”
水琮端着?茶杯走过来。
阿沅赶忙抬手:“我?的陛下欸,您好歹瞧瞧你手里端的什么?可千万别来祸害这些账簿子了,昨儿?个皇儿?那小手一抓,那账簿子就差点遭了殃,您今儿?个又来这一遭。”
水琮虚指了指阿沅,失笑道:“你呀,促狭。”
但还是将茶碗递给旁边的抱琴,这才空着?手到?了桌边,站在阿沅的身侧,伸手压住阿沅面前的账簿:“这些账簿哪里有问题么?”
“那自然是有的。”
阿沅直言不讳:“但也?无伤大雅,不过有几分自己的小心思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