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远远的他就看到她的车子了,他一直在心中计算她的路程及时间,所以,才能在她一开门时就把她揽入怀中。
噢,他的紫色星子,神秘又难以捉模的叮爱女人,如果没有她的出现,他现在还流连在女人丛中不懂得如何爱人。
他从没有这么想要拥有一个女人。是她,是她让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女人想到无法自拔的地步,似乎体内所有的细胞都是为她生、为她活一样。没有她,他的情不会为谁留住。他的爱更不知要如何付出。
「除了在床上,我对你来说好像什么都不是吧!」每次话总谈不到三句,他就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生吞活剥。
「我想你……」他不习惯说,习惯用做的,他撩起她的裙,手指伸进她的腿内侧轻柔地摩挲。
「不要。」虽知这是不可避兔的事,她仍作无谓的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