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女人是糊涂的,梦一直做不醒。
我替她可惜。
第二天菲腊一早与未婚妻出去了,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,无毒不丈夫。
下午我一个人在等她的门。
她来了。
她看到我的表情,她便明白了,聪明的女孩子。她微笑著,笑里有种说不出的惘然,她说:「对不起,麻烦你,我早该知道,谢谢你,再见。」她回身走,我拉住她,她想挣脱,忽然之间她附身呕吐起来。
我很明白,她来找菲腊,是因为她怀了孕。
这么不当心的女孩子,我叹口气,任她长得这么不凡。
我把手帕递给她,叫她进屋子来。她一声不响,坐在那里,给她一杯热水。
她喝了,喘口气,「不要告诉菲腊,别让他笑我。」
我点点头。
她又笑她那种笑。
我问:「你认识医生吗?」
「我会想办法找一个。」
「你够钱吗?」
「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