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没说过刚才那番话。」
忆如摇头。「我怎么能佯装对浅井秀忠的阴谋一无所知,若无其事平心静气的画佛?」
雹烈轻锁眉头。「都是我的错。我不该多嘴,妄自揣测还没有发生的事情。我本想让你们了解情况,却没有多考虑到你们是否能接受。」
「反正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了。」姚松青说。「似乎除了接受事实之外别无选择。」
「这不是为虎作伥吗?」忆如问。「要我昧著良心赚这种钱,我做不到。」
「不然你打算怎么办?」耿烈问。「激怒浅井大人?你也许不怕死,可是你能把姚大哥、姚四哥和馒头拖下水吗?」忆如咬著下唇,难过的摇头,半自言自语道:「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?」
「事情可以不必变得复杂,」耿烈说。「你就按原来的计划,完成你爹的遗愿,不要想太多就好了。」
「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