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渐渐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,觉得昨夜像是一场梦。
相公竟然没毁容……嗯,该说是他本来毁容但后来几乎治好了,而他竟然还一直易著容,以毁去的面容示人。
面对这样的事实,她不能说不讶异、不愕然,她也很有良心的说若是他想退婚的话,她也接受,谁知这个男人把她「睡」去了,生米煮成熟饭,这下他想退也退不了。
她深知自己并非一名好妻子,尤其年家虽然不是富可敌国,也算得上家大业大,她没什么才能,只有种花的能力,他娶了她,到底是委屈。
昨夜他说过她很特殊,在她看来,他才是那个特殊的人,可惜他并不相信她的话。
「唉……」好吧,既然木已成舟,他日他若是后悔也不能回头了。只是她仍不太明了昨日自己在说出要退婚时,心口那异样的疼痛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