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他听闻原主难产而死,可曾心疼过?”
二蛋仿佛卡壳了一般,没了声响。
片刻后,喃喃地道:“也许,有过吧。”
“不,他只可能心疼自己那没见过面的孩子,不可能会心疼原主。”
左右不过一场人心的游戏罢了。
如今她是赢家,她可以荣宠无限,可以图一个以后。
但如果她和原主一样,输得一败涂地。
即使她死在他眼前,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。
他们两个之间。
于他而言,是情感,是生活的调剂,是锦上添花的花。
于她萧蝶而言,她算计争抢得,一直都是一线生机,是雪中唯一的一点炭火。
她有那个心情去心疼他,不如好好心疼心疼自己。
想到这,她扬声喊了阿兰一声。
“阿兰,去附近村子买只活鸡回来,晚上炖给将军补一补。”
说是炖给秦至,但最后还是落到了萧蝶的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