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从前他不懂画,可是在和她日日相处之下,自然也非昔日吴下阿蒙,况且,他对自己老婆的绘画手法还是认得的。
「我这是叫师古啦!如今人的很多东西都是向古人学的,这绘画手法相似有什么好奇怪的。就连你常看的《孙子兵法》、《诸葛妙策》不也是古人写的吗?」君怡歆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认。
「真的吗?」不知怎么的,虽然她的解释很合理,可是舒致远还是觉得其中有鼷跷。
「我说将军大人,您的儿子饿了,怎么办呢?」挺著圆圆的肚子,君怡歆辛苦的攀上他高大的肩膀,在他耳边轻声呢喃。
「我们不是才从御宴出来吗?妳该不会又饿了吧?」舒致远惊讶的问。
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人家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呢!再说,这么多人攀谈,为妻的怎么还吃得下东西呀?」君怡歆理直气壮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