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沒有敲門,只不過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沈逸風並沒有听到他的敲門聲,所以他便自己做主推門進來。
听到聲音,沈逸風回頭瞄了于拓一眼,然後又再次將目光投向玻璃窗外那片寬廣的天空。
「她說了什麼重話,讓你這樣要死不活的啊?」
這還是他第一次瞧見一向自信且狂妄的沈逸風有這種表情。于拓的臉上閃現過一絲竊笑,自作主張地步至沈逸風的酒櫃,挑出一瓶最貴的酒,然後倒了滿滿的兩大杯。
他將其中一杯遞給了煩躁的沈逸風,另一杯則自己享用。
悠哉地享受著沈逸風的美酒,于拓心滿意足地坐在真皮沙發上,雙腳高高地蹺起,儼然一副主人樣。
書房內靜默了會兒,就在于拓那一杯澄黃的醇酒即將見底之際,沈逸風終于開口說道:「她說她恨我,討厭我,要我離她遠遠的,讓我不要介入她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