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看看成菱,成菱微微側頭,將高禹一番話在心里咀嚼。
「這跟你勸小雋回去有什麼關系?」她凝視他。
「從事攝影,最重要的就是創意。」高禹手指揉揉鼻頭,做了個聳肩的動作。
「單靠沖洗技術是不能當飯吃的,除非他將來想開的是沖印店。既然我口口聲聲說把小雋當朋友、當成是自己的弟弟,就不能害他。他可以學攝影,但同時我也希望他保留原本的工作,其實他個性很適合當醫師。」
看著高禹的表惰,成菱嘴角不自覺綻出微笑。
「我錯看你了。」她滿懷歉意地表示。「雖然常在別人口中听聞你的事跡,也不知道怎麼搞的,留在我心里的印象,總是比較負面。我一直以為你不過是個空有才華,卻是那種從不把現實擺在眼前考量的任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