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好!英国的报纸不是将我的生活描写得很详细嘛!」
什么无情律师为腐败政客钻法律空子,什么铁嘴名律师再帮某某开脱罪责……总之,他就是一个靠法律赚钱的超级大烂人,二个连女儿都不要的无耻禽兽。
她不知道这些,也不想知道,「我在非洲只跟野生动物打交道,不关心报纸上胡乱写的东西。」
她想告诉他:无论报纸将你写成什么样,在我心中,你都是优秀的好男人。他听在耳中,埋进心里的却是她并不关心他的生活。
咖啡勺搅拌著黑色的液体,他忽然想到了卓远之的眼楮,那小子指责他不关心之雾的时候,就是这样的眼神,「非洲那群野生动物是你的全部,你不了解我的生活,这很正常。」
从一开始,她做保护大使,他全力相助。再到最初那两年,她每每去非洲,他期盼著她的回来。